姜逸北:…………
这最里面又塞的什么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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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架山脚下。
舸笛与云叔坐在小镇的一个小馆子里吃饭,晏师按照舸笛的命令,打包了一些吃的送到了外面的马车上。
舸泰周怂成一团,他在天架山地界属于能不露面就不露面。老觉得自从帮了云叔舸笛,这地方就变得危机四伏,把自己的小脑袋从马车里露出来就要被扎个洞。
这两月舸笛做了不少事情。而且因为有晏师这个不死杀器在,所以一切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
本来舸笛做的打算是如果时间来不及,就先让晏师将玄机阁洗了,然后再交给云叔处理后事。但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走到这一步。
只是这两月间舸笛的毒也发了四五次,且一次比一次疼得厉害些。
云叔一边夹菜一边道,“证据前些日子已经用木鸟分发给玄机阁的各位元老了,不过从回应来看,只有少数几位去求证了。大多估计都是观望的态度。”
“意料之中。”舸笛从容道,“观望便观望吧,这些不过是墙头草,等今日过后胜负分出来了,他们自然就会靠过来。只是以后,你还需多留心些他们。”
云叔看了舸笛一眼,“要留心也是少阁主你留心。等掀翻了舸轻舟,你便是阁主了,这些人当敲打的、当下放的,你还需心中有数。”
舸笛笑了笑,没多言。
他岔开了话题道,“你觉得我小叔叔如何?”
云叔每次听舸笛管舸泰周叫小叔叔就觉得不舒坦。因为舸泰周实在是没个长辈的样子。
原本就不大敢招惹是非,但是还能偷偷摸摸地说两句。结果去了次不染城见了血,这都好几月了还没见他回过神来,越发的胆小了。
但是舸泰周的救命之恩尚在,此次也是帮了两人许多,还是不好出口太伤人的。所以云叔模棱两可道,“还行,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