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脸一沉,我心知不妙,夺路就想走,贺总眼疾手快,一脚把门关上。
我马上求饶:“开个玩笑死人吗?”
“我是不会死,但是你会死。”
她抓起我桌面上的圆规信步向我走来,接着我的哀号惨无人道而又抑扬顿挫。
……
几个人被贺总拉去上班,无精打采上完一天班后,终于熬到了下班,下班前十秒我们早已习惯了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每天我们下班后,李洋洋和覃兰小花都是同我一起坐着奇瑞回家的,今天没有例外,覃兰加班,多了一个贺总。
小花本就很想问我我和贺总在我房间搞什么鬼的,估计在旅游途中他和李元把我鄙视走人,他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所以没道歉之前没敢问。
小花很殷勤的,抢着我开车,他开出了一段路后,我才记起来貌似小花去考了驾驶执照的,又开了一段路,看到路边有人卖甘蔗,他把车停下来买了几根甘蔗,然后一边开车一边吃甘蔗,我对他这般娴熟的驾驶技术赞叹不已:“小花,你们的教练可真厉害啊,才教了不到两个月就教出了那么高超技术的徒弟。”
“好什么好!?倒车入库考了三次都没过关!”
……
贺总忙着整理她的房间,也就是曾经我的房间,我在客厅和李洋洋玩脑筋急转弯:“洋洋,除了人什么动物最爱问‘为什么’?”
李洋洋:“不知道。”
我阴笑着:“是猪!”
小花抢着问道:“为什么?”
李洋洋噗的笑了出来。
就这样,貌似俺们的友谊又回归了,小花靠近我轻声问道:“少扬,是不是把楚楚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