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是父子之间关系亲密的一种体现,况且只是亲亲脸颊,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男人一张嘴覆盖他整个脸颊的恐惧,江画摇摇头,想要把那副可怕的场景甩出去。
他亲男人可以,但是男人亲他的话,还是算了,那种场面光是想想就恐怖,他实在承受不来。
想着想着,江画幽幽地叹了口气,深觉自己任务重大。
当一个崽崽好难,当一个总是喜欢是不是调侃他,还老是乱碰自己翅根,有时候还非常不负责任的父亲的崽崽更难。
唉。
虽然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可要真正实施起来,对于生性内敛的他还是有些困难。
怀抱着这样的心思,江画纠纠结结地在男人怀中翻滚着,感觉就连源源不断涌入的感情也不香了。
察觉到少年不合时宜的乱动,还在轻柔地摸着少年翅膀的沈臻至低下头,有些疑惑地问道:“崽崽怎么了?”
自己的动作惊到男人,江画微微一愣,随后摇摇头。
“没怎么。”
“崽崽真的没事吗?”
沈臻至有些不相信,不是他过于敏感,而是少年的性格就是如此,也许一些微小的地方就能让他产生很大反应,不得不多多留心。
见男人还想追问,江画却完全不想说,难道他要诚实地说,自己在思考该如何给男人一个晚安吻吗?
脸皮十分之薄的江画决定骗一下男人,告诉他一些其他的事情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他在脑中思考着有什么可以告诉男人的事情,却在不经意间,想起了等自己攒够身体的能量后,该如何与男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