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在旁边暗自点头:话说得不错,士兵也是人,只要你对他们的尊重到位了,很少有人专门找你茬的;再说了,军车走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起码目前不是。士兵们也很少为这种犯不着的事无故去得罪同僚。
可三个稽查的态度耐人寻味:“少来这套,走,跟我们回分区去。”
于是,楚云飞驾车,副驾驶上是沈文彬和一个稽查,隋永义在车后座那半排上斜躺着,另两个稽查抓着门把手站在脚踏板上,向山下开去。
开了一个多小时,还没下山,副驾驶上的稽查示意:“前面那个路口,右拐。”楚云飞刚拐进去还不觉得怎么,走了二里来地:不对劲,一辆车不见,越走路越窄,这么小的路会是去军分区的?
一脚刹车踩了下去,楚云飞说话了:“班长,这是去分区的路么?不太象吧?军分区我是来过的。”——后一句自然是楚云飞诈人的。
“嘿嘿”中士稽查皮笑肉不笑,“这是小路,走着近,你不认识很正常。”
冲他这说话语气,楚云飞就知道上当了,稽查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会跟你这待处理的士兵嬉皮笑脸?不再多说话,猛甩方向盘,想掉头回大路,不过这条路实在是太小了点,掉起头来太费事了。
至于这三个稽查,楚云飞可也没放在心上,心道:你们要是给我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才懒得理你们,要是动手就来吧,就算你们是真的稽查,为了保护“部队福利”,动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可三个稽查跟没事人一样看着楚云飞,同样感觉不对劲的沈文彬和隋永义正在纳闷这仨家伙怎么不制止楚云飞,谜底就在眼前呈现了出来。
由军车来的路上开来了一辆没牌子白色小面包车,车一停,里面跳下了七、八条汉子,手里都拎着铁棍。这么小的车,他们在里面挤着也不舒服吧?
一个看似领头的汉子喊道:“朋友,出门在外,求个平安,啥也别说了,东西放下,你们走你们的。”说完,一干人等就直接冲了过来。
这种假设过的情况一出现,楚云飞作为应对计划中的主力立刻出手,一个肘锤击中正要动手的假稽查腹部,那家伙当时就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
军车此时正横在路当中,楚云飞一侧的那个稽查接了根铁棍,恶狠狠的向车窗户砸来。
一下、两下,玻璃被砸穿,楚云飞出手如电,抓住了铁棍,腕子一扭,铁棍就来到了他的手上,顺手一棍敲晕了正在狂吐的假稽查,丢下铁棍,一边开车门一边说:“看好你们那边。”
车门开得很有技巧,先拽住把手开了,加速向外推去,那丢失铁棍的假稽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狂甩到车头,得,又是个动不了的。
楚云飞才跳下车,三、四根铁棍兜头就砸了过来,没办法,楚云飞背靠汽车,对方虽然人多却也派不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