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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形,在其他人的眼中,显得越发地诡异了,这个中国人,他扔出去了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个画框能瞬间消失,炸成粉碎,而不影响其他东西?

楚云飞吸收了大部分的生命能量,才站了起来,他瞟了一眼成树国,弯腰捡起了那根钢针,这事还真怨不得成树国,不过……实在是有点可惜。

走到大家身边,楚云飞并没有再解释什么,别说是有泄底之虑,怕是他真说出来,也不会有人能听得懂的,他只是平静地跟宾塞斯打了个招呼,“好了,那东西我已经处理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把那里的地毯包着木屑全烧了吧。”

宾塞斯先生一声令下,那块足有三十平米的地毯在十分钟内就被卷了起来,拉出去烧了。

好了,事情结束了,楚云飞坐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等对方拿钱出来。

宾塞斯自然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而且人家肯先出手处理问题,那肯定是不怕拿不到钱,这时候自己也不能再做小人了,痛快地开出了一张六十三万英镑的支票,“好了,这是我的酬金,连同达克的违约金,没有问题吧?”

问题肯定是有的,楚云飞自然要声明下,“维伦斯先生,您多给了五千英镑。”

宾塞斯笑笑,“呵呵,零头就算了,对了,楚,能不能帮我把最后一点手续完善了?”

楚云飞点点头,“好吧,没问题,你是说那个做木框的人吧?”

以楚云飞的感受,这个木框的威力实在是有限得紧,如果说这是个阴谋,那策划者一定对维伦斯家不是普通的熟悉,起码要确定这画一直在宾塞斯的卧室挂着,所以他断定这事以巧合的可能性为大,再说,他也实在想去看看那个制作者那里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了。

于情于理,他都该去拜访下那个制作画框的工匠。

事实上楚云飞的猜测是正确的,当他和气势汹汹的达克出现在那个古老的手工作坊时,矮小的中年工匠满脸的惶恐,“达克,达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呀!”

据说这个手工作坊存在已经有三百年了,至于到底是不是,没有人说得清楚,不过,在注重效率的现代化都市中,这种作坊能保持下来,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这么古老的作坊,那中年工匠自然是知道伦敦城内很多辛秘的,维伦斯家族这样的强大势力,他不可能不知道,上次达克来找他换画框,他只有唯唯诺诺的份。

达克本来就是相当地强势,为自己的爷爷办事,那更是分外地小心,叮嘱那工匠一定要做得和原来的框子一模一样,工匠怎么敢拒绝?

“达克,那个画框的木质,根本找不到相似的材料,当时都快愁死我了,后来才偶然得了块木头,看那样子也是古董,可再古董也要先为维伦斯先生考虑啊,我才做出了那个画框。至于耍手段,玩花样,那我怎么敢?再说,总共就那么几片木头,玩得出什么花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