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索菲娅家,车把楚云飞三人放下就掉头走了,没办法,索菲娅打死都不肯坐出租车,只能辛苦她家的司机了。
索菲娅把露丝安排进了客房,又喊来了保健医生,这时候的露丝已经开始发烧了,医生连针都懒得打,直接给她挂上了输液瓶子。
看着露丝难受的样子,楚云飞又插不上手,实在闲得无聊,观察起了她的生命能量。
果然,露丝的生命能量在不断地流逝着,不过同时,她的肌体吸收生命能量的速度也远大于索菲亚,而不象刘宁那次没什么反应,不过,目前的情况是所失大于所得,这加速的能量吸收,就是人们说的“抵抗力”么?
那上次刘宁的抵抗力怎么会接近零呢?楚云飞琢磨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上次自己连平常状态下的游离生命能量都观察不到,凭什么说刘宁没抵抗力啊?那是自己能力不到家!
索菲娅坐在露丝旁边,两人开始喁喁而语,只把楚云飞晾在了一边,楚云飞听得实在没意思,站起身来,“你们俩聊着,我去院子里走走。”
露丝马上反对,“不行,你在这里……”楚云飞没等她说完就装做听不到一溜烟地走了,身后还隐约传来索菲娅异常清脆的嗓音,“叫他做什么?咱俩……”
维伦斯家的院子不算小,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微型的园林了,奇怪的是,这里并不是中国人默认的那种规整严谨的西方式(勒诺拓)园林,而是带了几分自然和浪漫的味道,曲折的小径,精巧的棚架和藤蔓,居然还有座小小的中国式凉亭。
这会不会是那些英国传教士从东方带来的风格呢?楚云飞正在思索,却发现索菲娅的父亲班克斯正顺着扭曲的小路向他走来。
两人一度已经离得很近了,但班克斯又被小路远远带走,楚云飞只来得及向对方点头示意而已,他心里不住地嘀咕:都说德国人刻板,这英国人也不遑多让啊。
他这感慨还没来得及发出,班克斯又接近了,这次就是正式地“接触”了。
班克斯微笑着想楚云飞打招呼,“你好,楚先生,很高兴又见到你。”
楚云飞对班克斯很有些好感,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先生比较雍容,但不做作;说话时虽然爱认死理,但是非常讲究事实和语气,正合楚云飞心目中的“英国绅士”形象,虽然刚才绕路的举动似乎多余了点。
“哪里啊,我是被索菲娅和露丝两位小姐硬拉来的,本来我是想畅游伦敦的,现在。”楚云飞遗憾地摊开双手,“我只能从同伴嘴里听伦敦的风景了。”
班克斯自然是知道自家发生的事情的,不过,他以为楚云飞应该在客房陪着病人才对,所以当他从窗户上看到中国人独自无聊散步,马上就走了出来。
“哦,你是说露丝小姐吧?呵呵,很遗憾啊,我本来想晚些时候去看看她的,也许她们现在还在忙碌呢,你是不是被撵出来了?因为性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