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微笑着点点头,“谢谢你,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对我们来说就是没什么用了,你说是不是?”
说毕,楚云飞点点头,刘宁从远处慢慢踱了过来。
老板被这无情的话惊呆了,一时竟找不出什么借口来缓解。
最终,刘宁拧断了他的脖子。
另一个伙计,早已经吓得尿湿了裤子,安拉在上,冬天尿裤子,还是在野外……真的很难受的。
等到成树国推他上前,他已经脚软得走不动了,成树国不得不拎着他走了过去,老天,摊上这么个俘虏确实有点累人。
还没等楚云飞发问,那俘虏早如同竹筒倒豆般交代了起来。
“马哈苏德我知道,不过他已经有一年没在维多露过面了。”
楚云飞哼了一声,“这么来说,你也不知道什么啦?”
那俘虏更加慌乱了起来,“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事实上……”
成树国想起来在工人党老大戴维斯院里的袭击,似乎把钢钉留下是个很不好的习惯,他拔出刀来,走向那已经死去,被冻得梆梆硬的伙计,一刀削去了对方天灵盖。
他正在这里感叹弯刀的锋利,那个活着的伙计却是再也忍受不住,“哇”地一声翻江倒海般地吐了起来。
不过,那呕吐的朋友显然马上就明白了目前的处境,一边呕吐一边强行交代,“事实上,呕,马哈苏德跟我们联系得很少了,呕,他似乎,呕,似乎都快脱离基天了。”
“他脱离不脱离基天,跟我们毫无关系。”楚云飞这话虽然冷漠,但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可惜,那伙计并不知道,不过,他还是在绞尽脑汁想着有用的情报,“所以,只有辛巴这种老人,这种高级别的成员,才能知道他的下落的。”
楚云飞点点头,“你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么?我发誓,你再说出一条来,就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