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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的采了一袋子野果,钟原这一路又将那片子来回看了几遍,越看钟原越是觉得神奇,连钟原都生出了一种想养上一条的想法,也难怪这东西越来越少了,摇了摇头,钟原收起摄像机提着野果朝卡旺达家里走去。院子的门是开着的,钟原也没在意,直接走了进去,到了院子中,钟原才发现房门竟然也是开着的,钟原猜想肯定是卡旺达大叔回来了,只是今天好像回来的有些早了,往常不到吃饭时间是很少看到人影的。

走进屋里,钟原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叫卡旺达大叔,而是直接用念力扫了起来,别忘了钟原跟人交流时其实用的是意念,没有找到交流对像的情况下可是没用的,好在钟原有念力在身到也不是问题。

只是扫了一圈之后就有些让钟原诧异了,整个吊角楼上上下下根本没发现卡旺达大叔的身影,钟原可是很清楚自己出门上的时候明明将门关上的,寨子里就这么些人,小偷什么的也根本不可能,至少钟原来寨子这么久了就没听说过哪家少什么东西的,就算是寨子里有人来窜门,也会先开口叫人,如果没人应声也会自己离开,唯一的可能就是卡旺达大叔回来过,只是有事又出去忘了关门了。

寨子里的蛇虫鼠蚁不少,平时哪个人家里又进了蛇呀什么的更是常事,所以刚来的时候卡旺达大叔就告诉钟原,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上门,不然屋里跑进东西去就麻烦了。卡旺达的话钟原到是记住了,没想到他自己竟然会给搞忘了。

摇了摇头,钟原走进厨房将早上的剩饭给热上,又将火烧着弄了块腌肉放进锅里煮着,钟原一来,卡旺达家里的伙食明显的改善了不少,前些日子金雕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有空不用钟原吩咐就跑去森林里抓些东西回来,大到野猪野鹿小到野鸡野兔,一天几只,搞得卡旺达腌肉都忙不过来,不到几天功夫卡旺达家里就放了一大堆的腌肉,好在钟原发现这情况有越演越烈的架式,连忙喝止的金雕的狩猎行动,饶是如些卡旺达家里还是吊了满满一屋子的腌肉,这还是因为送了不少给寨里人的原因呢,要不然更多。

煮着肉也就没钟原啥事了,别的东西都是现成的,热热就能吃,钟原从柜子里担了碟肉干出来,又去自己房里拿了罐果子酒出来。走到院子里一个人慢慢享受去了,果子酒是卡旺达大叔给钟原的,对那味道钟原也喜欢的很,也没做推辞就笑眯眯的收了下来。钟原每天只喝一小碗,这么阵子下来一罐子酒也只剩下一小半了。

钟原在院子中享受着美酒加野味,舒服得不得了,寨子的另一头就恰恰有些相反了,卡旺达、赶山叔,二娃、二秃子和寨子里老老少少一大群人都聚集在了一起,一个个脸上都挂头着急和担忧。

上午的时候,一群小家伙从钟原那出去,将各自的东西放回家后,就跑去小河边洗了个澡,一群人又商量着去林子里掏鸟蛋去了,鸟蛋没掏到,却掏出事来了,几个孩子中最小那个,只有四岁的小虎嘉,突然晕倒在了树林里面,一群小家伙吓得大叫,回寨子里找了大人来一看,小虎嘉的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肿得像和萝卜似的,小脸也变成了紫色,紫的有些吓人。

老寨里的人虽然都多少懂些药草知识,治点小病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像这种很严重的中毒现象就有些没辙了,着急不己的虎嘉爷爷只好先找来绳子将小虎嘉的腿给扎住了。等着寨子里的人去帮忙将卡旺达和赶山找了过来,如果说寨子里还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上帮得上忙得话,也就只有卡旺达和赶山两人了,卡旺达本来就是个土医,从他用药草和野果酿酒就可以看出他在这方面有不小的造诣,至于赶山嘛,年轻的时候在山里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一不小心被蛇呀虫呀的咬那就更是常事了,俗话说久病成医,赶山被咬得多了,也弄出了一套自己的治疗方法来。

接到寨子里人的通知,卡旺达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小虎嘉的家里,刚一进屋,卡旺达的脸色就大变,一看小虎嘉的脸色,卡旺达就知道小虎嘉中的肯定是一种很厉害的毒,最让人担心的是小虎嘉中毒的时间明显有些长了,而且被咬得时候还没有得到急时的救治,毒已经蔓延到身体里去了。

“我去拿工具来!”还没来得及查看一下小虎嘉中的什么毒,卡旺达就又急急忙忙的朝家里跑去,取了些解毒的草药,又拿上拨毒的工具。卡旺达哪还有去关门的时间,又风风火火的朝小虎嘉的家里赶去,这也是钟原回来时看到房门还开着的原因。

卡旺达再次到小虎嘉家时,赶山也已经赶了过来,正看检查小虎嘉的伤口,不过一看他那紧皱的眉头显然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知道是什么东西咬得吗?”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脚下,卡旺达连忙问了起来。

“看不懂,不过虎嘉脚上有蛇牙印,是被蛇咬得没错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蛇。”赶山也不耽搁,连忙回答了起来。

“先别管那么多了。送城里肯定不行了,先把腿上的毒拨了再说!”卡旺达弄了个火罐点燃了就朝小虎嘉脚上被咬伤的地方盖去。

赶山和卡旺达两人轮流着花了一会功夫毒血道是拨出来一大滩,可是小虎嘉的情况并没有见好转,甚于还有恶化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