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奎不做声。
老实说,伍文定下棋是样样都会,样样都不精,飞行棋,珠珠棋是高手,本来他以为是中国象棋的,起码还知道当头炮马先跳,这围棋嘛……他就知道金边银角草肚皮。
于是就开始,得益于现在强大的记忆力和推算能力,他有资本和徐成奎死皮赖脸的在棋盘上拖延纠缠……
感谢围棋一般都比较漫长的对弈过程,家里呈现出这一两个小时以来,难得的安静。
徐妃青满带欢欣的看着伍文定和父亲下棋,这也是她曾经想过多少次的画面。
田淑芬不看,有无数个问号要问女儿,拖着她的手就出门坐在门口:“那个米总知道你们的事?”
徐妃青不羞愧:“嗯,这些天没回来,就是去帮米姐办婚礼,我一直陪着她的,等我结婚她还不是要陪我。”
田淑芬确实不理解大城市年轻人的思路:“你们就没有觉得难堪?”
徐妃青轻松:“这有什么,米姐还不是有四个妈!”
田淑芬已经没那么吃惊了:“她对你凶不凶?那个米总。”
徐妃青摇头:“对我很好,生活学习工作都帮助很大。”
田淑芬迟疑一下:“那……那是不是还要你们……一起……”实在说不出口。
徐妃青居然还是不脸红不惭愧:“妈,您别想那么多,真没那些事情,我和伍哥还啥都没做,在家我们都是各住各的。”
田淑芬忍不住摸摸徐妃青的脸:“你哟……从小就犟……”
徐妃青把妈妈的手按在脸上:“妈……我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他两三次把我从危险当中拉出来,对我又端端正正,你说我怎么可能喜欢别人?你也不愿意我老了老了去当尼姑吧?”
田淑芬疼爱:“他对你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