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姐姐倒没有,不过……对你,可是什么都做了。”皇太极轻搂布木布泰的细腰,向上一掀,一把将布木布泰拉上龙床……
岳托回到盛京(今沈阳)的时候,还不知道忽鲁作为替罪羊,已经为他而死了,他不敢直接去见皇太极,而是先去了十王亭,在西侧的正红旗亭中,他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大贝勒代善。
“阿玛!”岳托哭拜在地。
“岳托,你先起来。”代善的脸上没有初见长子的惊喜,而是冷静得没有任何表情,“你说说,镶红旗到底怎么了?”
“阿玛,镶红旗完了。”岳托又要下跪,被代善的目光止住,“我只带回三百余人。”
“三百?”代善的语言越发冷淡了:“难道忽鲁说的是真的?你详细说说。”
岳托将镶红旗失利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又眼巴巴地望着代善。
代善没有心思看他的眼神,“明军的火器真的这么厉害?你不会是在推卸战争失利的责任吧?”
“阿玛,这么大的事情,孩儿怎么敢说谎——如果不是明军的火器太厉害,一旗之军,这么会全军覆没?”岳托心中的伤口又被牵动,近万女真勇士死亡,镶红旗没有十年的时间,根本恢复不过来。
“那宁远、锦州、广宁失守,也是真的了?”
“宁远、锦州已经失守,但孩儿离开的时候,广宁还没失守,以后的事,孩儿并不知情,孩儿那时已经在科尔沁。”
“强词夺理!广宁是你的属地,你敢说不知道?”代善一声断喝,“你都领着主力逃跑了,广宁还能守得住?”
“……”
“你立即去大政殿面见大汗,向他讲明一切,能不能原谅你的过失,就看你的造化了。”
“阿玛……”岳托又用眼神求救。
“大汗甚念旧情,对你已经格外开恩,你不用担心,一切照实说。”代善摆摆手,催促岳托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