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焕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立即让士兵们去埋雷。”
莽古尔泰一直躲在西平堡,马奶酒是他最好的朋友。
“贝勒爷,后军到了。”亲兵一溜小跑着,来见莽古尔泰。
“后军?他们现在在哪里?”莽古尔泰从躺椅上爬起来,扔掉马奶酒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亲兵。
“贝勒爷,游骑回报,他们已经平安渡过三岔河,估计明天下午就能到达这儿。”
“好!”莽古尔泰狠狠捶了一锤空气,“一旦他们到达,我们立即攻城,我一定要夺回广宁城。”
“贝勒爷,他们远来劳顿,而且他们到达的时候,想来天色已晚……”亲兵迟疑着。
“恩,那就让他们休息一个晚上,我们一早再攻城,我一刻也等不了了。”莽古尔泰越想越憋屈,他的前军几乎打光了,到现在连袁崇焕的面都没见着,一次正规的战斗都没有。
后军到达西平堡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事了。
莽古尔泰亲自迎出来,挨个与几位额真拥抱相庆:“几位额真,你们可来了。”
“贝勒爷!我们来迟了,让贝勒爷久等。”几位甲喇额真要下跪,被莽古尔泰止住了。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虚礼就不用了。”莽古尔泰回头吩咐身后的亲兵:“摆酒,为几位额真洗尘。”
座位上一共只有五人,原来的三位甲喇额真,只有布鲁尔还活着。
莽古尔泰的过分热情,让新来的三位甲喇额真受宠若惊,每个人一袋马奶酒下肚,他们的话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贝勒爷,大明真的占据了广宁吗?”吉塔几乎要拍着肩膀,和莽古尔泰称兄道弟了。
莽古尔泰的眼神空洞起来,他面色凝重,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