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基站到石桥的中间,左右一数,果然各有八根,“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就是辽代建筑、桥梁的特点,凡用料,必是四根,所以两边的桥墩,才是八根,如果八根不够,必会加到十二,不可能用料十根。”

“这……”仅凭八根桥墩,就说地辽代的桥梁,李鸿基还是不信。

“鸿基再看这桥面,横着看,共有几块大石?”

李鸿基依次数过去,他有点惊讶了:“都是四块?”

“鸿基如果不信,你再竖着数数,从北到南,共有几块大石?”

李鸿基沿着桥面走过去,再走回来,发现每一竖行,石块都是四的倍数,“咦!还真是的!”

“这就是辽代石桥的特点,我也是听老人说的。”乌兰索布德呵呵一笑:“不过,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自从女真人崛起,就是建立辽朝的契丹人,早就不知道泯灭在何处了——不知道我科尔沁蒙古,将来又是什么命运?”

“乌兰格格,”李鸿基的目光久久停在她的脸上,“格格不是说,要谈要务,找你大伯吗?”

“呵呵,当然,我只是看到辽朝的古桥,有些感伤而已,走,咱们还是看瀑布去吧!”

李鸿基的臀部只是挨了兰兰的一马鞭,现在是冬季,他穿着棉裤,伤痕本来就不重,又过了一个晚上,基本上已经无碍,他又跨上马背。

冬天的科尔沁草原,实在没什么看点,李鸿基觉得,在草原的深处,纯粹就是受冻,但如果呆在唐哈里克,他也是无事可做。

他们向西南跑了大半天,终于来到大兴安岭的余脉,地上开始见到活物。

山鸡和野兔,开始在他们的周围乱窜。

“可惜我们没带弓箭,要不可以打些山鸡野兔,让你们尝尝这些新鲜的美味!”乌兰索布德看着地上的小动物,显得有些失望。

“野兔?山鸡?”李鸿基看着这些活蹦乱跳的小动物,心里也是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