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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朱由检一把握住她作怪的手指,“朕在想,你啥事能给朕生一个皇子!”

“陛下,这事急不来……”布木布泰忽然想到,她给皇太极做了数年的侧福晋,怎么也没生过孩子,难道……不敢想下去了,她偷偷瞄了一眼朱由检,幸好大帐里很黑,什么也看不清,她吐了吐舌头,算是给自己释放一下压力。

“啊?天这么黑,你怎么知道朕来了?”朱由检刚好凑过来,他的双唇,一把逮住布木布泰的小舌头,舌尖还在她的舌尖上摩挲着。

“嗯……嗯……”布木布泰舌尖被擒,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不知道是认同还是反对。

朱由检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挂上了树梢,从河面上吹过来的一丝微风,已经带着寒意,在雅山,现在已经是深秋,或者初冬了。

布木布泰已经给朱由检泡好香茗,她低着头,将香茗捧给朱由检:“陛下,茶水温热,刚好能润润嗓子。”

朱由检接过茶杯:“布木布泰,你起来得这么早?昨晚睡得好吗?”

“陛下!”布木布泰白了朱由检一眼,“你还是洗脸用早膳吧!你不是一直很忙吗?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对,对,”朱由检一叠连声,“洗脸,用早膳,朕真的很忙,无论白天还是晚上。”

“我去打水!”布木布泰一转身,留给朱由检一个窈窕的背影。

用过早膳,朱由检派出一个骑兵团,从雅山口西出,寻找出口,朱由检交代他们,不必远行,只要有路通向西面即可。

朱由检自率大军,沿着风河一路东行,在风河与斡难河交接的地方,他才停住东行的脚步,“这儿已经是奴儿干都司的西源,不知道袁崇焕他们,现在到了哪儿!”

谁也不能回答朱由检的问题,袁崇焕的大军,与朱由检走的是不同北伐路线,他在奴儿干都司的东部,暂时与朱由检失去了联系。

大军有沿着斡难河的北岸,向东行了半天,被一条南北走向的河流阻挡了去路。

朱由检觉得,这儿的大河太多,水资源应该非常充足,“这是什么河流?”

行军地图上没有标出来,明军将士谁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