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队,过奖过奖!”马小乐打趣地作了个揖,“实在是让小弟惶恐至极啊!”
“你不但让我服气,而且也让我有点恐惧。”甄有为看着马小乐,说得很认真,“我甚至怀疑,你心理是不是有啥问题?”
“扯淡!”马小乐被问得纳闷,“你是想说我变态?”
“不是,还没到那程度。”甄有为道,“你最近是不是受到啥压抑,或者巨大刺激了?”
马小乐见甄有为说得忍认真,想了想,道:“要说压抑,估计是被吉远华那小狗日的搞的吧,刺激嘛,应该是窦萌妮的事,她是真的太无辜、太可怜了!”
“嗯,肯能是那个原因。”甄有为点点头。
“唉,甄队,又说起窦萌妮的事了,那还有件事得做,这回是先跟你说了,你帮我参谋参谋!”
“啥事?”
“就是刚才说的,工商局副局长寇维广啊。”马小乐道,“他绝对是个残害少女的恶魔,你们公安不能把他怎么地,还是让我这个民间正义的裁判者来行刑吧!”
甄有为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老弟,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怎么说你也得消停消停,别到时弄得我罩不过来,出事了谁都不好过啊!”
马小乐见甄有为说得诚恳,点点头道:“好吧甄队,这事就听你的,不过过些日子我一定得把这事给办了。”
“行,过些日子合适了,我主动叫你还不行么!”甄有为道,“再说了,我们公安就真不管了?他寇维广催花无情,我们就能看下去?”
“那不一样。”马小乐道,“关键是寇维广和郝仁走得近,他出了事,郝仁脱不了干系,你说,郝仁能轻易出事?”
“我知道你的意思,那梁本国能一手遮天?”
“不能一手遮天,可也能小小地暗施推手吧。”马小乐道,“他的推手,一般谁能挡得住?再说了,你以为取证容易?那个向我泄密的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孩不是被寇维广给暴了么,可她现在也还在酒吧打工,这也就是说,她屈服了,而她之所以告诉一些真相,只是想借助我来解决寇维广而已,也就是说,你们公安找她取证,她指定不敢说些啥!”
“是,这也是个问题。”甄有为道,“反正办寇维广的事现在你别多想了,时机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