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宋娇一脸的不高兴。
“他是军人,等他好了,肯定会回来找谁是救了他的人,我又没学过医学,到时候只能如实说是你替他看好了伤口。”谢桁看了宋娇一眼,又垂下了眼,看着地上昏迷的那位同志,“虽然说现在妇女和男人一样干活劳动,也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套老八股了,但你毕竟不是医生,要是大家知道你和一个男同志有身体接触,对你在村里的名声不好。”
宋娇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大道理,原来又是这样的话,她就不明白了,名声名声,虚无缥缈的名声还能比个大活人重要吗?
就在宋娇和谢桁争辩一番时,这时,不远的山路上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他们扭头看去,三个身着军装的人正面色焦急地朝他们跑来。
跑到他们面前后,三人先是面色肃然地朝他们敬了军礼,紧接着站在两侧的人就蹲下身去背地上昏迷的人,站在中间的赵肃虽然没有上前帮忙,但眼睛也是一直盯着地上昏迷的人。
“三位同志,我们是山下安平村的,这位同志是我们在山上无意发现的,他应该是和野兽打斗过,受了伤,又掉到陷阱里,在陷阱中冻了几个钟头,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其中一个把昏迷的人背了起来,另一个人在一边照看着,两人又迅速回到了赵肃身边。
“报告排长,方卫国的伤势确实如这位同志所说。”
看着方卫国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赵肃倒是想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可一来他现在还昏迷不醒,二来还有两位安平村的同志在面前,他实在是不好下手,只能微笑着朝他们又敬了个军礼,“两位同志,感谢你们救了方卫国同志,请一定要把你们的名字告诉我们,我们明天就写封感谢信送到你们村里,对你们见义勇为的优秀行为进行表扬!”
听到了明天一词,谢桁想到了什么,追问道:“请问你们是驻扎在后山韩将军部队的吗?”
他们在后上驻扎多年,农忙洪水都会到村里来给农民帮忙,所以,当谢桁说出韩将军时,赵肃不但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与有荣焉。
“是的,同志,我们都是韩将军的兵。”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谢桁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就在他思索着要怎么把自己想见韩将军一面的请求说出来时,身旁忽然响起宋娇清脆的声音,“三位同志,昏迷的那位同志多亏了谢桁才能被救上来,他还给他检查了伤口,如果你们没找上来,他还准备背着他去村里看病,所以,可不可以让你们的韩将军当面感谢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