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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虎被打二十军棍之事,在军营里掀起轩然大波。

士卒们见状,皆是心中一凛。

自家主帅治军如此严厉,就连本族族弟杀贼立有大功,因为违抗军令,就要被斩首示众,若非诸多将官求情,恐怕已经尸首分离。

自此,濮阳郡中军令如山,士卒、将官再也不敢稍有触犯。

陈虎被打军棍之后,心中一直不忿,托病在家养伤,不肯再来军营,陈旭也从未前去看他一次。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微妙。

这一日,陈旭正在大帐之中处理军中事务,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有很多白马的豪强来到濮阳城。

陈旭闻言,心中叹息一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郡守府,桥瑁接见了许多白马的豪强富户。这些人大多都衣冠不整,满脸悲色。

白马城破得太突然了,他们都带着自家的一些私兵逃了出来,家族几代积累下来的财富,甚至还有很多家人,都没有逃出来。

刚一进门,陈旭就看见,一个貌似领头的人对桥帽说到:“白马城破,县令殉国,我等恳请郡守大人发兵夺回白马。”

其他从白马逃过来的人,也纷纷出言应和。

桥瑁虽是东郡太守,却也不敢得罪这些人,脸上露出难色,只好把目光落到刚进门的陈旭身上。

陈旭见状,只得硬着头皮向白马的豪强、富户施了一礼,说道:“黄巾贼人攻打白马,只是为了钱财、粮草,纵使我等现在出兵,星夜兼程,亦无法阻拦黄巾贼人劫掠白马城。”

“况且濮阳兵马远远少于黄巾军,若是贸然派兵出城,则濮阳城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