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挺直了胸膛,手握武器,大声说道:“我等本来就是地公将军帐下,是大贤良师的门徒,是真正的黄巾军。”
“陈帅乃大贤良师的女婿,大贤良师去世以后,我等自当尊陈帅为主。”
“以前我等虽然在褚帅帐下用命,却只有上下关系,而无主从关系。如此,又何谈‘背叛’?”
“况且褚帅曾经也是黄巾军,今日陈帅已经来到真定。于理来讲,你们也应当与我等一同,前去投奔陈帅才行!”
杨凤的话咄咄逼人,白饶也在一旁手执武器,对眭固怒目而视。
于毒、眭固乃褚燕的同乡少年,对于褚燕忠诚无比。他们虽然曾经加入过黄巾军,却对于黄巾军没有丝毫的归属感。
两人往常仗着自己是褚燕心腹,素来与杨凤、白饶不合。
再加上杨凤、白饶看不惯这两人的土匪作风,对于他们的行事,也是颇有微词。如此一来,双方更是有些势不两立。
以前有褚燕在中间调和,几人才没有爆发矛盾。
眭固听到杨凤的说话,当即大怒,他张口骂道:“叛主之贼,也敢逞口舌之利,看我今日不取下你的狗头。”
杨凤亦是大怒,转身骑上战马,以枪指固,大声骂道:“要战就战,某何惧之有?”
褚燕看到两方剑拔弩张,脸色一沉,大声喝道:“都是自家兄弟,岂能刀兵相见?”
眭固正要说话,但是当他看到褚燕阴狠的眼神以后,突然感到有些畏惧,就不再言语。
“我何曾让你们带兵过来?你们两个擅自调兵,可知罪?”
眭固、于毒素知褚燕为人,听闻他的质问,心中一惊。两人连忙滚鞍下马,口中说道:“我等死罪!”
看到两人的表现,褚燕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他转过头去,对着杨凤、白饶温和地说道:“陈帅的威名,某亦时常听闻。奈何当初私自逃离下曲阳,某心中一直愧疚不安,没脸面见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