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说道:“诸位的心意,我都已知晓。然而现在冀州与公孙瓒交战正酣,不宜再树立陈旭这个大敌。”
“陈文昭所图者,无非是想要青州黄巾,以及泰山军,借道前往并州。既然如此,直接遂了他的心意便是。”
“待我等击败公孙瓒,取了幽州,再与陈文昭交战不迟!”
诸将闻言,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吭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沮授突然出言说道:“主公,陈文昭与田元皓欺人太甚。”
“主公不若假意答应陈文昭,借道冀州。待青州黄巾,以及泰山军路过冀州之时,我等再突然出兵,杀散其众,掳掠百姓,充实冀州人口。”
“如此一来,既能够削弱陈文昭的实力,也能为主公出一口恶气,何乐而不为?”
袁绍帐下的谋士闻言,尽皆变色。
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智谋出众的沮授,居然会出这个昏招。
逢纪第一个出言反对:“不可!若是果真依照沮公与的计策,必定会与并州不死不休。”
“那个时候,陈文昭倾全州之力,攻伐冀州。若是公孙瓒再联合陈旭,左右夹攻冀州,则冀州危矣!”
审配亦是说道:“为今之计,当倾尽全力,攻伐公孙瓒,不可再节外生枝。”
郭图对着沮授反唇相讥道:“当初说要交好陈文昭,预防他与公孙瓒结盟的人是你。现在你却说,要截杀青州军与泰山军,岂不是前后矛盾?”
沮授答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初时与公孙瓒交战,实为谋夺幽州。然而现在看来,公孙瓒之患,乃是疥癣之痒。并州牧陈旭文昭,才是主公平生大敌。”
“公孙瓒来攻,谴一上将即可阻其于国门之外。而后再联络刘幽州,以及乌桓人,攻伐公孙瓒。则公孙瓒的威胁,不攻自破。”
“陈文昭先是收编十几万白波军,使得实力大增。若是再让百万青州黄巾,以及五十万泰山军进入并州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