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守将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怕并州军,会趁机攻打永安啊。”
副将大笑两声,说道:“永安以北山高路险,大军根本难以通行。纵然并州出兵,亦绝不会攻打永安。”
说到这里,他冷笑两声,脸上露出杀意:“若是并州军不知天高地厚,果真敢从这里进攻,将军只需与我一千人马,某必可御敌于国门之外。”
永安守将却是说道:“若是并州军以船只顺着汾水逆流而上,却当如何?”
副将满不在乎地说道:“永安以北的汾水,河道狭小,水流湍急,大船根本难以行驶。若是改用小船,顺流而下倒也无妨,想要逆水行舟,绝无可能!”
副将乃是永安本地人氏,他对于汾水的情况非常了解。无比湍急的流水,若是紧紧凭借人力、风力,根本不可能逆流而上。
永安守将闻言,这才心中稍安。
其实,他也不认为并州军会攻打永安,方才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当天晚上,皓月高悬,星空漫天。戌时虽至,人们仍旧可以不打火把,就能借着月色赶路。
此时,整个永安城都在沉睡,有着一种别样的宁静。
那段水流湍急的汾水下游,甘宁正带着一千水军,驾驶着小船逆流而上。
“将军,这种船只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能够装下三十人,在如此湍急的河流之中逆流而上。”
甘宁亦是痴迷的抚摸着船舷,说道:“这种船只,完全不用借助人力、风力,这就使得水军,哪怕在恶劣的天气中,也能够发挥作用。”
甘宁的脸上满是狂热,作为一个长期混迹于长江上面的锦帆贼头领,他见过了太多的船只。
然而,由于这个时代的造船技术并不发达,船只对于人力的要求,还是非常之高。
像他们现在乘坐的战船,经过马钧的设计,在动力方面有了很大的改善。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才敢在这个河段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