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之后,他就拎起了马鞭就大步走了过去。
“啪!”
马鞭狠狠抽在了那个瘦弱的身体之上,乌鲁张开嘴巴,露出了满口的大黄牙,骂道:“该死的奴隶,不要偷懒,快点捡盐巴!”
马鞭将那个汉人奴隶抽翻在地,一条鲜红的血迹出现在他身上。他那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你这好吃懒做的汉人奴隶,抖什么抖?还不快点滚起来捡盐巴!”
乌鲁一边怒骂,一边抬起右脚,狠狠踹向那个汉人奴隶。
这段时间,由于“杀羌令”的出现,导致乌鲁对于汉人更加厌恶。因此,他更是想着办法,折磨自己的汉人奴隶。
“起来,快起来,没听到我的话么?”
乌鲁再次用力踢了汉人奴隶几脚,发现他居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不由更加愤怒。
他扬起了马鞭,正要再次鞭打汉人奴隶,忽然心中一动,蹲下身子摸了摸汉人奴隶的脸庞。
“死,死了?”
感觉到自己的手,就好像碰到冰冷的石头一般,乌鲁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他虽然痛恨汉人,不把自己的奴隶当人看,拼命虐待奴隶。然而,这个奴隶毕竟是他的私人财产,如果就这样死去,却多少会有些心疼。
毕竟,现在由于“杀胡令”的出现,不少汉人都发疯一般的袭击羌人。许多羌人,都不敢再去劫掠汉人。
乌鲁只有黄凯这么一个汉人奴隶,假如黄凯就这样死去,他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够再次分到一个汉人奴隶。
乌鲁虽然瞧不起汉人奴隶,却也知道他们心灵手巧,能够做很多羌人做不到的事情。在羌人部落之中,能够拥有汉人奴隶,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
他还不死心,继续用手指探了探黄凯的鼻息,心急之下,却怎么也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