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益州军尚在睡梦之中,都已经被如狼似虎的关中军杀死,刘辟领军在益州军营寨之内纵横驰骋,所向披靡。
营寨之内虽然留有益州军,可人数并不太多,绝大多数都是老弱病残,刘辟居然没有见到一个勇武过人的士卒。
而且这些益州军根本没有丝毫战意,见关中军攻破营寨,当即纷纷跑出营帐跪地投降。
“将军,营寨之内虽然有不少益州军,可仍旧有不少兵马不知动向。”
刘辟也感觉到了不对,他急忙让人抓来了几个俘虏,向那几个人问道:“你等主帅以及精锐部队哪里去了,营寨之内为何只有这么一点人马?”
被俘益州士卒战战兢兢地答道:“主帅急着回军救援广汉郡,又怕将军领兵追杀,这才让我等老弱病残伤兵虚张声势,在此地安营扎寨。”
“张任将军早就率领大军,星夜兼程往剑阁赶去了。”
刘辟闻言又惊又怒,骂道:“匹夫好生狡猾、冷血,居然以麾下袍泽为诱饵!”
骂过之后,刘辟就遣人将在后面设伏的兵马叫过来,而后一把火烧掉了益州军营寨,连夜往前追击张任。
……
一片地势险峻的密林里面,副将满脸疑惑向张任问道:“将军既然知道刘辟会趁夜追击劫营,为何不在营寨之内设下伏兵,反而留下那么多士卒送死?”
张任望着营寨方向冲天的火光,幽幽叹道:“刘辟虽然并非什么大将之才,却也是个沙场宿将,纵然领兵劫营,也会小心翼翼防备。”
“若是我等在营寨之外设下伏兵,定然不能重创关中军。”
“这也是为什么,我明明知道刘辟会来追击,也没有派遣精兵强将以伏兵断后了。”
说到这里,张任脸上露出了难以琢磨的笑意,道:“关中军常以仁义之师自称,只要营寨之内士卒们投降,刘辟绝对不会妄杀俘虏。”
“纵然有些人会在一开始不幸被杀,后面之人却是可以保全性命。”
又有一人又问道:“将军既然知道刘辟乃是沙场宿将,领兵作战定会小心翼翼,不会轻易中伏,为何又在此地设下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