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圃喝道:“休要胡言乱语,以元皓先生之智谋,徐晃将军之沉稳,甘宁将军之勇悍,整个益州何人能够制衡他们?”
严颜冷笑道:“巴蜀豪杰,似吾这等人物亦是车载斗量,若田丰等人率大军稳扎稳打,胜负尚未可知。”
“然而此三人如此轻敌冒进,真乃取死之道也!”
两人争论了一阵,终究还是不欢而散,待严颜离开以后,阎圃心中一直感觉有些隐隐不安。
“军师这样谋划、行事,是否太过冒险了?”
阎圃在屋内来回走动着,仍旧不能缓解心中的烦躁,忽然之间,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先生,城外来了一支兵马,他们要进城呢。”
阎圃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是垫江那边过来的兵马么?”
士卒答道:“正是!”
阎圃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如此,就让他们进来吧。”
士卒领命就往外面退去,阎圃却是喃喃自语:“垫江那边,这段时间还经常有士卒过来联络,可是阆中战事到底如何,却有段时间没有消息传来了。”
想到这里,阎圃忽然心中一凛,急忙叫住了那个准备离开的士卒,问道:“此次从垫江来了多少人?”
士卒被阎圃叫住,只得转身答道:“有将近五百人马。”
“五百人?”
听到这里,阎圃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拿起案几上面的利剑,喝道:“速速召集城内兵马,随我前往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