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此来,所为何事?”
刘循只是在心中思索,并没有开口,李恢倒是目光炯炯的盯着田丰,直言相问。
田丰端着一碗热羹,抿了一口答道:“我此行前来,乃是为了投奔刘益州耳。”
这一句话,再次让刘循、李恢凌乱了。
他们想过,田丰可能会是前来招降,可能会是前来下战书,亦或是前来威逼利诱。
可是无论两人再如何想,都未曾想到田丰居然会来投降益州。
没有理会凌乱的两人,田丰自顾自地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大将军以前虽然礼贤下士,如今却有些失去了本心。”
“我此行前来,正是为了投奔刘益州,不知两位可愿代为引荐?”
刘循、李恢两人,仍旧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死死盯着不紧不慢喝粥的田丰,一时间居然忘记答话。
田丰等了半晌,却没有得到回复,脸上不由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他放下手中的碗,开口说道:“若是两位以为某才能不够,不愿代为举荐,田某这就离开,转投他处。”
刘循此时才猛然惊醒,急忙上面抓住田丰衣袖,说道:“若是先生来投,家翁定会扫榻相迎,又岂敢怠慢?”
虽然刘循心中仍旧疑惑,虽然猜测田丰可能另有算计,甚至有可能是假装投降。
可是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刘循都愿意赌上一把。
如今益州局势已经糜烂不堪,武将或死、或降、或逃;文士更是心中慌乱,恨不能劝说刘璋投降。
真正才华横溢,有经天纬地之才的谋士,却是找不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