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响在身前的声音完全是意料之外的,突兀的打断了桑晚的狡辩,也打断了小怪物无理取闹的哭声。
这音色是熟悉的,也是令人崩溃的。
桑晚站在原地僵了三秒才抬头循声看过去,脸上写满了完蛋。
来的人还能是谁呢。
自然是这怪异源头的主人,梁冰。
而此刻的桑晚,正好是攥着人家的钢笔,站在人家座位上,刚做完一波丧心病狂的跨物种非礼案件。
大概也是瞅着能给自己撑腰的来了,小怪物登时精神了,扯着嗓子就在那吼。
“梁冰冰!她非礼我,她脱我衣服!”
卧槽!
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三好学生的桑晚忍不住的骂了句脏话。
她被这丑东西不按常理出牌的骚操作惊得打了个嗝,有些慌乱的看着梁冰。
“嗝!我不是我没有你憋听它瞎说!”
因为急切,桑晚的语速又急又快。
这也是梁冰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一向高冷的人就站在离她不远处,闻言抬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线凝在即使是惊慌失措也分外可爱的人脸上。
随后轻轻开口,声音了带着迷惑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