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天,贱贱看到梁冰真的把信装到包里,还真怕她就这么给桑晚,亲手促成这段姻缘。
于是缺德事只能它来干。
灵机一动就把信给污了。
当梁冰回家,从被染的一塌糊涂的包里将面目全非的信拿出来时,觉得有些头疼,却又有些窃喜。
当然了,随后也试图解救过,用各种物理方法尝试将信恢复原样。
桑晚听着她的解释轻笑。
“解救了两个星期?”
好吧。
只有一个星期。
剩下一个星期是自己故意拖着的。
但是这话说出来显得她好小心眼。
于是梁冰只是耸了耸肩,而没有作答。
心里却暗想。
对,我就是小心眼。
桑晚不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摇摇头,说起她这里的视角。
“其实那边下午,陆阳给你递情书有人看到了,之后跟我说了。当时阿钰正好在我旁边。”
说到这里桑晚顿了顿,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