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鼓潇洒好看的味道,看的桑晚没移开眼来。
于是这一茬终于过去,大家也逐渐把这事忘在脑后,又嗨起来。
几次下来有输有赢,谁也没占到便宜,几杯酒下肚皆是晕晕乎乎的成了小酒鬼。
除了,被梁冰护得好好的桑晚。
只是,桑晚坐在凳子上,感受到肩膀的重量一动不敢动。
她侧目看了看窝在自己肩头,黑发浓密的脑袋,轻轻唤了几声。
“阿凉?阿凉?”
这人,好像是喝醉了?
自刚才靠在她肩膀上就一直赖着不起来。
不过也是,梁冰她自己中招了几次,还帮自己挡了好几次酒,醉了也不奇怪。
或许是桑晚的呼唤起了作用,梁冰渐渐有了反应。
她在桑晚温暖的颈窝处轻轻蹭了几下,发丝轻动惹得人微痒,之后却是耍赖一般待在那里不起来。
只是声音迷蒙的应了声。
“嗯?”
发出这声音的时候梁冰未开口,若清酒灼热的嗓音沉在喉头,微哑又有几分慵懒,听得人心浮动。
桑晚眼眸微垂看向靠在她肩头的人,声音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