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微微一摇头,心道葛世荣被气得不轻啊,疝气都给气出来了。大家常说“气得肚子疼”,就是这个了,人生气的时候,体内压力变大,内脏受压后产生变形移位,也就是疝气了,不致命,但比较痛苦。
“知道了!”曾毅道了一句,他根本不在乎葛世荣得了什么病。
包起帆就没往下继续说了,葛世荣在丰庆县坏事做尽,现在也该是他遭报应的时候了,只得一个小小的疝气,算是很便宜他了,应该让他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才对!
“过两天,有位很重要的客人要从乾州过来,这里有他的联系方式,你安排一下接待工作。”曾毅把马恩的联系方式递给包起帆,吩咐了两句。
正如曾毅所料,乾州市所有的路子都跑遍了,但根本跑不下检测试剂的生产批文,他们拿了马恩博士的所有试验数据和专利证书,可主管部门根本就不认,国内科研领域的风气不太好,所以主管部门对这些数据的真实性也是存有怀疑的,不敢轻易相信。
乾州市折腾了一大圈,甚至还在马恩的带领下去拜访了许老,可惜也没得到一句肯话。连番受挫之后,乾州市对这个项目的热情就大大降低,对马恩也不似以前那么看重和热情了。
曾毅这时候向马恩再次发出邀请,乾州市竟然没有阻拦,甚至可能他们还在心里存了看笑话的心思吧:我们一个省会城市都搞不定的事,你一个小小的丰庆县除了再次碰壁之外,又能如何呢!
几天之后,马恩到了东江,包起帆对曾毅交代的事情不敢怠慢,亲自带车赶到云海机场,然后载着马恩就到了丰庆县政府大楼的下面。
“马博士,欢迎你!”曾毅得到包起帆的消息,等在了大楼门口,很热情地朝马恩伸出手。
“曾县长,您好。”马恩从车里下来,就急急握住曾毅的手,道:“我们又见面了。”
马恩的父亲也跟来了,从后面上来,道:“曾县长,您太费心了,还专门让包主任去云海接我们,实在是太麻烦了,谢谢,谢谢。”
“应该的,你们是我们县的贵客,就是我亲自去乾州请,也是应该的!”曾毅呵呵笑着,抬头邀请两人进楼,道:“路上肯定辛苦了,我们到办公室谈,我还准备了好茶。”
“真的不用这么客气,您这一县之长,工作肯定很忙,有不少大事要办呢!”马恩的父亲很会说话。
包起帆只是站在一旁,但也看出来了,马恩博士是个书呆子,不怎么会说话,但心智淳朴,而马恩的父亲是个场面人,比较讲究。
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坐下,秘书刘响就送上刚沏的茶,道:“两位贵客请喝茶,曾县长特意吩咐我,一定要沏最好的茶。”
“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