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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戒酒是不可能戒酒的,没有酒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

“阿则……”

此时,男人收紧了搂抱他的双臂,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用脸颊轻轻蹭着他。

少年的睡衣是宽松的居家服,刚刚扶着他进来的时候,行动间有一侧滑落了下来,露出白皙圆润的肩。

此时被男人的脸颊磨蹭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渐渐漫上了林西则的耳根,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你别闹了啊。”

林西则伸手按在他脸上,推他,“再闹我生气了!”

时越倒是真的停了下来。

他将少年按在他脸上的手拉了下来,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肩膀,以搂抱他的姿势,双手捧住他缠着绷带的右手。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微弱的光线并不足以照亮至沙发的一角。

林西则看不清时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长而卷的睫毛微微垂下,目光落在他的手心上。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绷带,带着怜惜和温柔。

“阿则,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有种特别的力量,让林西则感觉胸口好像被撞了一下。

酥酥麻麻,又有股暖流在心底淌过。

玉不琢不成器,身为一名武将,受伤是家常便饭,除非是很严重的伤,不然就连娘亲也没有对他表现过太多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