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镞他已拔去,伤口也用火燎灼已经止血。
流苏却还在昏迷,浑身烫的吓人!
“怎了?”就在马飞扯着嗓门大声喊叫时,一个人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可否认得医者?”有人发问,马飞赶忙说道:“只要能救她,多少钱某都愿出!”
“你能出多少?”来人打量着马飞,见他衣衫褴褛狐疑的问道。
“十吊,某出十吊!”
十吊钱,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已是一家人两三年的开销。
围观众人听马飞如此一喊,顿时爆出一阵哄堂大笑。
情急之下,马飞抱着流苏,侧身对来人说道:“某有佩剑,乃是西域寒铁打成,可换三十吊……”
来人并未看他佩剑,微微一笑说道:“罢了,是否有钱,某都救了!”
向马飞招了下手,他说道:“随某过来!”
荒野中逃了数日,还要照料流苏,马飞已十分疲累。
走在前面那人向马飞问道:“敢问这位姑娘是阁下何人?”
“某的妻子!”马飞说道:“恳请阁下务必相救。”
那人并未说话,继续向前。
带着马飞进了一栋宅院,他说道:“请阁下将尊夫人送入厢房,某随后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