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沈斯年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有信号了,对面说幸存者在美术馆。”

果然是美术馆!

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可沈斯年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沉重。

解玉楼蹙了下眉,拿起对讲,问道:“确定是范荆吗?”

池畔和胖子一震,后背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不仅是他们俩,所有听到这话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来消息的如果不是范荆,又会是谁?

难道一直以来对他们发送求救信号的,都不是范荆?

沈斯年回说:“是特殊部队的专用频率,但不能肯定是范荆本人。”

解玉楼沉默,胖子开着车,额头上都浸出了汗。

池畔侧头看向解玉楼,小声问:“那现在怎么办?”

“去。”解玉楼毫不迟疑。

而对讲机里,沈斯年的声音也同时传来:“我的建议是过去,我们本来就是打算去美术馆的,无论幸存者是不是已经被控制,无论这是不是圈套,我们都要走这一趟。”

对讲机里陆续传来车队众人的“收到”声。

池畔咬了下唇,蹙眉朝窗外看去。

其实对他来说,这里的建筑比其他城市更让他有归属感。

看着那些熟悉的建筑从眼前略过,池畔忽然一顿。

他倏地转头看向解玉楼,说:“这里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