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池畔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他失去什么都不愿失去他。

池畔抱膝坐着,这个姿势当解玉楼搂过来的时候,就好像把他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让池畔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不知不觉他就放松了身体,乖乖依在解玉楼胸口,小声告状:“那个怪物好可怕,有八条蜘蛛那样的腿,腿上还有尖尖的刺,打一下好疼的。”

听着他说,解玉楼的心口便传来细细密密的疼,就好像他亲眼看到了被怪物吓得瑟瑟发抖的池畔。池畔受的那些伤,他也恨不得是伤在自己身上。

他的小池很娇气,怎么可以受那么多伤?

池畔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自顾自前言不搭后语地和他讲述自己和伪王的那场架,一直讲到后面,他说:“后来雾安市那个将军来了,他把伪王最后一口气给打没了,还救了我,带我来了这里。”

池畔说着,就想起了那个有点小结巴的少年,就笑说:“他还帮我把身上的血都舔干净了,然后就变成了原本的样子。”

“对了,你知道他原来长什么样吗?”池畔仰头看解玉楼,眼睛很亮。

刚才还又怕又难过的人,现在又活泼灵动起来,好像把那些疼痛都忘光了。

解玉楼也正垂眼看着他,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近到解玉楼的唇,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池畔的发顶。

解玉楼在池畔额上轻吻了一下,低声问他:“他原本长什么样?”

池畔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说:“我忘了问,但他看着就只有十三、四岁,才有我肩膀高。他还说自己叫白巷。”

“对了!”池畔忽然坐起身,兴奋地看着解玉楼,说:“你知道王木森吗?”

解玉楼一怔,说:“王木森是特殊部队的人,之前和范荆来费城里的就有他”

说到这,他立刻明白了,急忙问池畔:“你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