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
他就是随便逗一逗,怎么队长就一副动情的样子?
解玉楼怎么这么不禁逗呐!
他们俩的黏糊显然没引起另外三人的注意,胖子就差抓一把瓜子嗑了,乐呵呵道:“老范,你到底咋了,为啥不敢和游律师一起睡?”
游松桉也迈步走了回来,抱臂站在范荆面前,显然也是想要个说法。
范荆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解玉楼牵起池畔的手,下一刻异能发动,两人便消失在房间里。
离开之前,解玉楼大发善心地帮范荆把话说了:“睡心上人身边,他又不是柳下惠。”
范荆顿时从头红到了脚,解玉楼说的对。
他和游松桉睡在一起,感受着他的体温,却介于两人乱七八糟的关系连碰都不敢碰,他当然睡不着觉,一晚上心跳都是超频率的。
那天熬了一夜后他整个人眼眶发黑,第二天早上还被小一和白巷他们追着问了好久,他都没好意思说。
游松桉显然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他怔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别过视线,轻咳了一声。
胖子:“”
他叹了口气:“唉,明白了。撤了。”
他要去找老孟他们打牌去,多赢几块肉干,来抚慰一下他被冰冷的狗粮360度荼毒的脆弱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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