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很晚了,夜间十点多。易军笑眯眯的问白静初,是否还真的要练一练“摔跤”。白大美女早就被今天的事情搞了个没兴趣,冷哼着说过了那个村、就别想那个店。
其实,易军更没想着去和她滚床单。这种女人确实是美艳不可方物的,但易军也不是见了娘们儿就发情的牲口。更重要的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易军还有极为重要的一件事要做——约一约张子强!
接到了易军的电话,张子强满心忐忑。把兄弟高龙生对他说了,杀手随时可能对易军动手。张子强抱定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没想到易军却在此时联系他。
而只要易军一天不死,就一天捏住他的把柄。此时,张子强只能老老实实赶过来,哪怕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白静初去隔壁睡了,文竹也单独开了个房间。因为文竹刚刚投靠,白静初和易军终究不可能太放心,不会让文竹跟着白静初睡一间房。当然,大体上还是不会有问题的,毕竟文竹的妹妹就在白静初手下的车中,从省城往江宁飞赶。所以,至少不用担心文竹会溜走。
不一会儿,张子强就满脸堆笑的来到了这间不起眼的便捷酒店。推开门,张子强还取出了一条儿黄鹤楼1916。这烟不便宜,也是有人请托张子强办事的时候,顺便送给他的。这年头抽好烟的不买烟,买烟的抽不起好烟。
易军不缺烟钱,但张子强总觉得空手来不太好。可是一进门,张子强就看到了易军的脸色很不善。
“军哥,怎么了?”张子强心头涌起一股不安。
易军冷笑一声,拆开黄鹤楼抽了口,一声叹息伴着烟雾吐出:“还不是你那不知悔改的把兄弟高龙生?子强老兄,你可是对我保证的好好的,说高龙生已经老老实实,不会再跟我下蛆使绊子。但是,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啊。”
做贼心虚,张子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虽然他不参与刺杀这件事,但他是知情的。“他……又找麻烦了?”张子强的舌头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
易军笑了笑:“请杀手杀我,这算不算找麻烦?”
张子强脑袋当即一懵!他老于世故,脑袋聪明的很,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高龙生请杀手的事情败露了,而且这次刺杀极有可能已经失败了!
脸色发白,白得有点不正常。易军觉得有些怪异,心道高龙生要杀老子,你害怕个鸟儿?难道,你也是同谋?!
而张子强则深深吸了口气,说:“这事儿准头?”
易军心想也该敲打敲打这货了,免得出什么妖蛾子,于是冷笑道:“你当我白吃几十年的干饭?实话告诉你,就这种小伎俩,老子见多了。至于张老兄你,有时候也要定一定心思,认清形势。心存侥幸不好,搞不好就会粉身碎骨。”
“不敢不敢,凡事我肯定都听军哥的吩咐。”张子强暗自叫苦,心道这些天忙里忙外千方百计讨好易军,结果一着不慎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还得从头开始。幸好,看样子易军对自己的怒火还不大,应该还有从头开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