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绥的信息素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儿,很清淡,如同他人一样寡淡,就像是雨后泥土的湿气。
“我们谈谈。”赵绥的音调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哪怕是在做爱的时候,也是不疾不徐的,也就射精时,声音会蒙上一层厚重感。
他强硬地将oga抱起,“我叫赵绥,你叫什么名字?”
oga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离开alha的怀抱,奈何他违抗不了信息素的压制,只能噙着泪水回答问题,“温瑜…”
“温瑜…”赵绥默念了一边温瑜的名字,手指抚摸到温瑜的后颈,指腹揉捻着腺体的位置,“我只给了你临时标记。”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温瑜,纠结一阵继续道:“你发情期…一直是这样吗?”
这样是指的没有一个稳定的发情期间,并且发情热相隔时间很短,随时随地都可能动情。
温瑜抿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一眨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哽咽道:“我…不知道…”
温瑜现在能集中精力想的事情很少,他害怕alha冰冷的质问,就像是随时都做好了抛弃他的准备。
现在的oga只想他的alha抱着他问他疼不疼,两人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接吻。
发情期第二天便问oga这些问题,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可赵绥没办法,他不知道该拿这个陌生的oga怎么办。
他虽然没有永久标记温瑜,但是他在温瑜发情期内射了,这怀孕的几率大不大,要是真坏上了怎么办。
“我们去一趟医院,看看…”赵绥正想说看看温瑜的发情期紊乱是怎么回事。
可温瑜忽然间挣扎了起来,捂住后颈,想要从赵绥腿上起来,“我…不去…不去医院…呜…”
赵绥没想到oga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双手将人桎梏住,不让他随便动弹。
从腰间传来的疼痛感,让温瑜吃到了苦头,他和赵绥之间力量悬殊,他反抗不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饶,求alha大发慈悲,能够可怜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