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和赵绥离婚的时候,谁说赵绥不行啊?”
温瑜脸上一热,又羞又气,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嚼舌根。
“那不然怎么办大半年都没有个孩子啊,后来离婚了也不找,赵绥不就是不行吗?”
几个女人神色夸张,朝店里挤眉弄眼,“那里面那个怎么怀孕了?”
“可能治好了吧。”
气得温瑜偷偷抠住了玻璃柜台的边缘,她们怎么胡说八道呢?虽然赵先生以前的事情自己不清楚,但是现在明明…明明就不是她们说的那样。
市场里商铺的生意,多数不如赵绥家的好,人心都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家好。
原本还能拿赵绥单身汉和不行的事情取笑,现在赵绥连这点不如人的地方,都没得议论,她们心里怎么能平衡。
“我觉得赵绥还是对孙玏(le)恋恋不忘,不然怎么会那么久都不再找,这二婚连场婚礼都不办的,自己家里人吃个饭算什么回事。”
“也是,也是。”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附和,“所以这二婚啊,反正都是求仁得仁,还有谈什么稀不稀罕啊。”
温瑜不知道她们口中的孙玏是谁,但他能隐隐猜出来,可能是赵先生的前妻,温瑜忘了生气,他默默在想,真的像她们说的那样吗?赵先生还对他前妻念念不忘。
“孙玏还是太要强,赵绥性子又内敛,你们说一个oga干嘛老想着做什么生意,好好在家待着不行吗?赵绥又不是养不起他,非得闹到离婚。”
“性子要强说不定都是借口,他俩没孩子才是主要原因。”
说来说去,还是说到赵绥不行的问题上,这几个女人怎么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她们又没见过赵先生是怎么样的,就知道瞎说。
温瑜靠在玻璃柜上,吐出来的气全哈在玻璃上,化成一团白雾,透过玻璃他气鼓鼓地看着远处的女人,她们以前也这样议论赵先生的吗?
温瑜初来乍到,赵绥挺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前店待着,时不时会出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