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依旧是蘑菇，如此的冬天，他单手依旧提着几个易拉罐啤酒，蘑菇看似278，具体多少岁，云飞没有问，而蘑菇也没有说。

每次见到蘑菇，云飞都能从他那不算帅气的脸上看出丝丝忧伤。

“吃过饭了？”云飞坐在沙发上，双眼盯着电视机，头也不回，直接询问。

蘑菇点点头，仰头喝上一口啤酒，接着坐在云飞旁边，把其中一个易拉罐递给云飞，“在信息部过的如何？”

“老样子！”至于蘑菇递过来的啤酒，云飞淡笑着接过，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否是已经喜欢上这半苦不苦的啤酒。

“来这里有多少天了”蘑菇再次仰头喝上一口啤酒。

咕咚，咕咚，云飞同是仰头闷喝，片刻后，回应，“差不多有三个月！”

从来都是这样，蘑菇问，而云飞答，两人或许已经习惯。

猛然，蘑菇把啤酒喝完，放在桌子上，随口问道，“不想问我点什么吗？”说着，撇头盯着云飞。

说不想问，那是假的，云飞也撇过头和他对视着。

过后，云飞忧郁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怔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这个问题太不好回答，我说过我叫蘑菇！”

云飞摇摇头，“这，不是一个答案！”

“或许吧！或许这真的不是一个答案，名字？我的名字早已淡忘，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蘑菇说着，回身躺在沙发上，用上忧伤的话语呢喃着。

他一定是有故事的人，云飞心里念叨着，他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所以并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你今天又出去了？”云飞换了一个话题。

躺在沙发上的蘑菇点点头，脸上浮出阵阵忧伤，用上嘲笑的口气说道，“出去又怎样，出去还不是得回来，这，或许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