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读书期间,遵循师命,跟过莫凉一段时间,也知道莫凉住哪里。他定位了一个地址,就往莫凉住处开。到了那地方,他按着莫凉把所有口袋都摸遍了,都没找到房门钥匙也没有身份证。他只能把自己的师兄抱回车上,开去自己的住处。
来到一个安静的小区,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罩住他师兄,把已经醉倒安分下来的师兄抱进自己的房。他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住的是单身公寓,只有一房一厅,他只能把莫凉抱进他仅有的房间里。
他皱着眉毛给他师兄盖被子时,闻到师兄身上酒味越来越浓,他感觉自己突然躁热起来了,他扯开了领带,让自己喘喘气,接着他诧异地低头看自己下半身,他竟然有冲动。
在这时,他听到背后有人呻吟出声。
他回头一看,看到自己的师兄踢开了被子,满脸潮红在床上呻吟。于迢越在那一瞬间仿佛受了控制,他不由自主走近了一步,突然转身跳进洗手间,大力关上了门,如隔绝洪水猛兽。
他惊魂未定喘着粗气,打开了冷水,用冷水洗了把脸。他在镜子看到湿淋淋的脸,“”了一声。他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他肯定不会傻得怀疑自己对他师兄有什么别的意思,他看到他那样就知道他师兄发情了。接着他想起他导师说过,他的师兄很快结婚了,应是等着发情期标记,算了算,大概就这一两天。他那任性妄为的师兄竟然在快要发情的时候,只身一人去鱼龙混杂的酒吧买醉!
他嗅了嗅空气中隐约飘来醉人的酒香,他扯了墙上挂着的毛巾,慌乱打湿了水捂着自己。
他一手捂着自己,一手摸自己的口袋掏出手机。他手机出外随身携带,幸好刚才光顾着照顾自己的师兄,没有放在外面。
他拨通了只有一串数字没有备注的号码,让电话那头立马派人处理正在发情的oga。他从来不去混乱的场所,也不会随便和oga独处,他向来是没有抑制剂的。
30分钟后。
来的人身材很高挑,带着白手套,是个长得很不错的beta。
他从容不迫的给床上的莫凉打了针,盖好被子。他打开了窗户拿着被随意扔在床上的领带,敲了房内浴室的门。
于迢越听到那有节奏的敲门声,放下了毛巾,开了门。那个beta看到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还湿淋淋比自己矮几分的于迢越,这画面很难见到,他惊讶了一会儿随后了然地笑了笑。
于迢越还能闻到空气中隐约的酒香,不过看到眼前的人肯定是已经解决好的。他父亲给他安排的帮手,向来很会解决问题的。
不过他看到眼前的beta打趣地看着自己,皱了下眉毛:“麻烦张助理跑一趟了,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