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凉眨了眨眼睛,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嗅到很清爽的薄荷味,他往那让他舒服的味道方向看,这时他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他只能大概看到是师弟的身影。
他自嘲笑了笑,他爱的人为了秦初抛弃了他不愿在他这里多留一会儿离开了这里,他的师弟为了秦初平时看重的素养也抛下了硬闯进来这里,一去一来皆为了一人。
他夹在四人中倒是成了一个破坏秦初幸福的坏人。酒意上脑和发情热缠身,再加上刚刚彻底的被前任拒绝的绝望之下,他觉得委屈极了,心生恶念,要是能让秦初尝尝他的痛苦就好了。他不想委屈自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不想理性成全。除了那个最想要的人,和谁不是将就。没有了那个他最想要的人,他大概也是要找一个a,以他的能力找一个配合结婚的a没什么问题,他可以在金钱和其他方面行个方便。那样的话,他师弟就是最好的选择。他想想他们的反应,在那一瞬间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发情剂已经在尽情发挥自己的作用,莫凉在这时非常渴望被a标记,他尽力保持最后的理智,他往房间那方向一看,道:“不关你事。”
于迢越看他瞟了一眼房间,还以为万浅行在里边,一脸风雨欲来的模样,跑进去揪人出来。莫凉喘着气把沙发缝里藏的发情剂拿出来都扭开了砸在地上。
愤怒的小师弟把房子都搜了遍,都没找到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又跑回客厅。在找人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很燥热,但因为愤怒而不免忽略不做他想。他跑到他师兄面前问他在搞什么鬼,突然被眼前的师兄扑过来吻了。
扑面而来的浓郁的红酒香味争先恐后涌进他的鼻子,他的师兄微喘着气磨蹭他的身体,娴熟的在他的身体点了把大火。oga发情的信息素天生就能让alha发狂。于迢越终于意识到不对,但是在发情剂和oga发情的信息素影响下,他被动发情了。
他失去了理智,脑子只有本能的标记。他的师兄此时在他怀里呻吟着,把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他的面前,他遵循本能一口咬下去进行了临时的标记。随后略微满意看着安静下来的莫凉,舔了舔出了血脖颈儿。
alha的掌控欲在发情时前所未有的更强烈,他翻身压着身下的oga,一手钳制着他的双手不允许他对自己有一丝反抗的举动,一手扯开绑带,让他雪白的身体彻底敞开在他眼前。
他低头像一头野兽轻嗅着自己身下雌性的味道,在那雪白的地方染上了一点点暧昧的色彩。
alha的安抚和临时标记让他从发情热中稍稍解脱出来,莫凉顺从着仰着脖子任他的小师弟为所欲为,他喘着气看着天花板上散出温暖光芒的圆形吊顶灯,他想起那是他和浅行一起挑选的灯,他眼前灯的模样渐渐支离破碎了,好像还隔了一层水雾。
不由他多想,他的身体突然被火热的硬物强行破开,一路往上,仿佛要把他的心啊肺啊,肝啊都捅穿,他觉得恐惧极了,他意识到自己要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个oga被标记意味着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都交给了他人,再也不由自主。但是他的身体却快乐地流着水内里幽闭二十几年的门口缓缓打开让身上的人放肆进出确认了自己的所有权。
莫凉闭上双眼,似是那灯光灼伤了眼,不知何时泪流满面,他呻吟着,任主导着自己身体的alha往他身体里撒播他的种。
等于迢越餍足清醒后,已是一天后的事了。
第13章 于家幺子
他沉默地抽出自己的家伙。他身下的人因为发情而虚脱苍白,他只能把人搬到沙发,去打开冰箱也没翻出什么发情期营养剂,他烦躁地合上冰箱。虽然他现在非常想一走了之,但是他没法看到处于发情期的oga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