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来是帮助于迢越尽快上手,二来又是他直接的下属。于迢越和他几乎形影不离,就差同床共枕。
莫凉倒不是连下属的醋也吃,只是沈悉和秦初的长相相似,一样高洁。秦初是不屑于搞小动作,但是沈悉却不介意,莫凉很明显感受到他眼神里的不怀好意。
沈悉有时候会来于迢越的宿舍,继续谈公务。
这时一般都是饭点,于迢越看了一下莫凉一眼示意他,莫凉也不想显得自己太小气,于是他给沈奚拿了一套餐具。
沈悉有时候一开始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有时候突然讲到正事,接着停下来看了莫凉一眼,一副不方便多讲,希望莫凉出去的样子。莫凉瞪着双眼看于迢越,一副“你叫我出去试试”的表情。于迢越看了他一眼就对沈奚说:“吃完再说。”
他们吃完饭就去了书房,这个房子莫凉唯一不能进去的房间。但是沈奚能出入自如。
沈悉恐怕查过他们,知道他们结婚太过仓促,必有古怪,觉得有机可乘。
莫凉觉得不舒服的是,于迢越对沈悉是很有好感,毕竟长的对他胃口,能力也出众。
他和于迢越相处的时间除了偶尔的晚上,同睡一床,就只有三天发情期是两人独处时间。
晚上于迢越依然没有回来。
第二天中午,莫凉依然去送饭菜,看到沈奚和于迢越靠的很近讲事情。
莫凉能进来送饭盒,说明现在谈得也不是要紧的事。他心里不太舒服,他不能否认自己酸了。
他曾经也和于迢越靠得那么近谈工作,现在莫凉感觉那些回忆恍如隔世。他知道再也回不去了。他再也没法在公事上和于迢越平起平坐甚至以前辈的身份让他静静看他指导。他再也没法在公事上给他帮助。他唯一能帮他的是他以前最不屑于的,普通oga做的事,为他做下饭菜,送饭,和解决生理需要。这些他自己看不起的事,是可替代性的,没有任何优势的。
何况他们并不相爱。
即使他听过于家后院只能有一个主人,可是于迢越真的会迂腐到即使看到喜欢的人也放弃吗?他不确定,那个答案。他面对沈悉的不舒服,是因为他没有底气。
他放下饭盒,其实他并不想看他俩越来越默契的谈公事,但是他不能认输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