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迢越很快站在他面前,往他那边伸出了手,莫凉手有些抖推开了,气势顿无,他抿了抿嘴说:“够了,我回房。”他推开人就站了起来,脚步很不自然走回房。他怕于迢越真的压在沙发上要他。
于迢越放慢脚步跟着他进了房,看着他上了床卷起被子就躺在床最里面,背对着他不动。
于迢越也没有找备用的被子,上了床就平躺在他旁边,闭上了眼。
莫凉醒来的时候,床另外一边已经没有热度了。他躺了一会儿床,才爬起来洗脸刷牙,吃午餐。
接着就没事了。他在沙发无事可做,视线移到书房的方向。
他站了起来,往书房走去。他打开房门,看到一个很大的书架,书架前的长桌子很整洁,只摆了一本书于迢越应该是整理过的。他走进去,拿起一本书,是关于军事方面的。
莫凉翻了几页就看不下去,放下来了。
他走到书架,除去一些军事上的,还看到其他类型的书。
莫凉看书不专一,他有个小癖好,把书看个三两页就放下来,找其他感兴趣再看看。来回几次后,才决定把最感兴趣的看了。
书架也不大,他把书名都看了。在书架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一本旧书。看起来是一直随身携带的翻了无数次的书。
他突然好奇于迢越看了无数次的书会是怎么样的书,他伸手拿一本书,发现这个位置很挤,他用了点力才拿了出来,书拿出来的时候把一个文件也带了出来,莫凉捡起来正想合起来放回去。但是他无意间看到某几个熟悉的字,他精神一抖,打开往下看还看到他的名字,他顿住了,报告字不多,他反反复复逐字逐句看下去,最后视线落在日期上,那是五年前他被于迢越标记那晚的第二天。
那是一份前几天他才收到的去除标记的检查报告,内容一样,他不适合去除标记。不同的是,那是关于他五年前的去除标记检查报告。
原来他刚被标记的那一会儿,于迢越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就想去除他的标记。
莫凉突然想起五年前他醒来后,于迢越面对他怎么也压制不住的怒气。现在想来除了因为他算计他的行为,还因为这份报告吧。按照于迢越的性格发怒不是首要的选择,他会先压住情绪先解决问题。没想到一万个人最多只有一个人拥有不能去除标记的体质,让他遇上了。还是被算计硬塞给他的。
莫凉笑了一声,表情笑的很难看,像在哭。
他翻开这页报告,还是关于他的报告,是在两年前,于迢越恢复身份后不久的时间。他抬手看了看属于自己结婚证明的环。原来这个管制监视oga的手环对于他只是一个手饰,于迢越在恢复身份后,就帮他拆除了,植入了属于于家的东西。如果他想的没错,这个东西和民政局发的手环的功能应该一样的,不同的是查看权属于于家。他已经和于家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