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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凉这时意识到自己发情了。他都忘了。于迢越是不是也忘了,还是对他新的惩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难受的很,他躺不下去了,他扶着墙缓慢走出去。

他走到客厅,没有第二个人存在。他湿润的双眼染上阴霾了,他缓慢移到沙发,抱着自己,咬着牙承受发清热燃烧着自己。

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急促合上。莫凉睁开眼睛看着来人,是于迢越。他红着脸喘着气撑起快软成泥的身体。

于迢越发型有些凌乱,他是跑过来的。在军部不会有人提醒发请假,在这里忙得急事都是要命的事,要是有随军家属都会发放发情抑制剂。他忙完后看了一眼时间看到日期突然想起,他边穿着外套边往往外跑。他不知道莫凉会不会用先备好发情抑制剂,但是他直觉认为他不会用,毕竟他们除了开头几个月的发情期都会一起度过。他想到此,跑得更快了。

他急忙跑回来,看着摊在沙发上浑身泛红的人抬起那双湿润的双眼看着他,眼里有渴望,有害怕和无助,他突然感觉心里有一块坚硬的东西在发软,因为突然跳动而渐渐发疼。

他脱了硬邦邦的外套,快步走过去。

莫凉看见他这时却退缩了,他看着他靠近自己低下了头。于迢越看着他低眉顺目的模样,第一次在他面前半蹲在地上,仰着头对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莫凉眼里有些惊讶看着他,看着他惯常凉薄的眼出现了一丝人味的温情,失了语。于迢越道歉后看了他几眼就揽过他的腰,起身把人抱起来,往房里走去。

莫凉仰头看着自己的alha,眼光落在他坚毅的下巴,和他脸上的轮廓,眼里有一丝迷惘,他现在敏感极了,鼻头吸了几下,他想多吸几口于迢越身上的薄荷味,那清凉的味道能缓和他身体的燥热。他情不自禁想想再靠近一些,他仰着脸在于迢越脖子嗅来嗅去,在快要碰到脖子的时候,他被放在床上,于迢越起身,猛得拉开了距离。那清凉怡人的味道离得远了一些,莫凉有一些不满地拉住了他。

莫凉意识开始模糊了,他下意识想留住那熟悉的能让他舒服不少的清爽气味。于迢越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直勾勾看着他,眼里写满了对他的渴求和依赖,鼻头下飘来越来越浓郁的酒香,他全身也跟着燥热也起来。

于迢越从脸往下抚摸,莫凉舒服地哼了几声,身体往前贴着他,手摸到他的衣服,很不满拉扯着衣服。 可惜现在的他身软易推倒,没什么力气逞凶。

于迢越轻笑了一声,扯开自己的衣服让莫凉伸进自己敞开的衣服搂着自己的腰,像只小奶狗似得在他脖子里拱来拱去嗅来嗅去。他抱起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脱下他的裤子,摸到满手的湿滑液体。

发情期的人身体的穴道会自动分泌某种液体,于迢越知道莫凉的身体完全可以接受他的东西。

他也不做多余的前戏,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自己直挺的那话,抱着莫凉的细腰,直挺进去。

莫凉突然被又热又硬的东西进入,叫了一声,像在欲海中搂紧唯一的浮木似得搂紧于迢越的腰。

他仰着头眼神迷离喘着气,小声呻吟,忽而被顶到要命的部分才尖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