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二人踏出院中,日光软拂。
谢裒慢摇在前,刘浓徐步在后。前者儒雅,后者玉秀。默行无言,气氛温婉。
此时。雅室的上等世家子弟大多已然考毕,三五成群,聚于槐树下、柳亭中,或咏诗、或行弈。
待见二人并肩行来,纷纷作奇。
“瞻箦?”张迈眨了两下眼睛,手指一松,棋子跌落,在棋盘上崩了两下,滚入草丛中。
“仲人!”
刘浓遥遥一揖,随后转身疾走。正好踩着谢裒的影子,稍稍作想,斜踏两步避过。
嗯,不错……
谢裒眼角余光将其所为尽收。抚着短须暗赞,步子却迈得更快,穿过桂花道,踏过青石阶,径自直入雕栏院中。
去屐着袜,入室。
稍徐。
二人对坐于案。
褚裒道:“瞻箦。且与我道来!”
“道……”
“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