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慈不掌兵,却也还是会心疼自己手下的兵。
“对了长官!我能问个问题吗?”张路没有在意军官的态度急转冷淡,而是又问。
“说!”军官拧开笔,已经在一份文件上写写画画。
他的工作很多。
今天过后,就会离开。
不可能留在这个矿场里,一直主持事务。
即便如此,必须经他手的文件依旧不少。
“我想知道,这个矿场的名义上的主人!”
“阿丹苏尔城的言煜,他怎么样了?”张路问道。
“他叛逃了!”
“正是他,将这座矿场的消息,泄露给了新耳泰人。”军官抬头,盯着张路说道。
他没有什么嘱咐,也没有任何的警告。
但是这个眼神,却充满了杀气。
张路接下来的追问,被堵在了喉管里,无法继续。
何况……继续问,只怕也得不到答案。
或许,这最后的一个问题,已经将那为数不多的好感,完全的消弭殆尽。
如果张路选择第一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