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为这些年的荣华富贵付出应有的代价,似乎也很合理。
“这么说来,洗不干净了?”张路皱眉问道。
在宣国的政治层面,一直都有一种潜规则。
那就是如非特殊情况,到了一定级别的官员,即便是下野,也会隐瞒他们的罪行。
最多是以贪污或者私生活不检点,作为攻击点,对公众进行交代。
这样做,除了用来维护大范围内的安定以外,也是为了统治者的威严,以及人民对国家的信任考虑。
所以,言煜的这口黑锅想要洗白,难度甚至比张路伸冤报仇还要难。
“洗不干净了!”
“不过……我也不是白混的。”说到这里,言煜脸上露出一幅狠辣的表情。
接着他撅起屁股,掀开了床底下的一块地毯。
地毯下面果然是破碎的地板。
地板上还黏糊着许多污渍。
掰开一块地板,言煜从地板下面,抠出一本羊皮古卷。
“看看吧!”言煜将羊皮古卷递给张路。
张路拿在手里,稍微翻看了一下。
只是勉强认出,上面用的是新耳泰人的文字做的记录,至于具体写的是什么,则完全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