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座弟子的徒弟在那里偷偷地笑着,却被他身后的师父捅了捅,低语道:“不宜多生事端,你先拖住她,跟她去官府,我这就派人去寻人。”
“是。”见此,那徒弟也不敢放肆,上前揪住那女子的衣袖,吼道:“各位乡亲,都给我做个见证,她冤枉我杀人,她现在还要跟我去见官,我们这就去见官。”
“还见官干什么,一看就是这娼妓撒谎,没准她老父可能就是她害死的!”
“这种人直接送去大牢的了,娼妓!呸!”
“贤师的徒子徒孙们,还要给大家发符水呢,哪有时间处理这种事情,我看还是让她自己去官府吧!”
“可不是吗,这种事情也要劳费贤师弟子亲往!”
……
各种纷乱的嚷嚷之音,不绝于耳。
颜良耸耸肩,凑到皇甫岑的近前,说道:“大人,我看咱们管不了,还是走吧,这可是大良贤师的徒子徒孙啊!”
一旁的白马义从则是傻傻地看着皇甫岑,也不知道真伪。
皇甫岑扫视他们一眼,这些人没有帮那女子说话,就间接的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太平道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就连他身旁的白马义从也都对太平道深信不疑。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怎么打消这些人对太平道盲目的认识,绝对是以后河东太守施政的重中之重。
戏志才没有开口,其实他知道不论自己开不开口,皇甫岑都一定要做,而且还会无休止的管下去,如果不管,那就不是他皇甫岑了。
皇甫岑还没有挺身而出。
只见从外走来了几个人,推推搡搡间走进场内,为首一人头戴进贤冠,身着直裾衣,虽然穿着不是很正式,但一副达官贵人的姿态,让身旁围观的百姓望而生畏。
“咦,这个人是谁?”突生变故,颜良惊问。
“还能是谁,应该就是河东的官吏了。”戏志才的重心没有放在来人身上,目光一直游离在那个人身后一太平道信徒的身上。
“看来这来人同太平道也有些瓜葛。”程昱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