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见皇甫岑瞧卞玉儿,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回身问道:“你跟我说,何时升堂、断案?”
“哦。”被关羽这么一问,皇甫岑故作明了的转身回道:“好说。应该不远,就看朝廷的签押下来没有,对了,也要看决曹掾史何时从乡归来?”
决曹掾史,就是断罪决狱之人,并不是所有的案情都由郡守大人亲自来断。
“还要等到决曹掾史从乡归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关羽大怒道:“你不会断案吗?”
“我一郡太守,需要事事躬亲吗?”皇甫岑眼眉一挑,怒道。
“好。好。好。”关羽连呼三声好,本是温润的脸庞现在已经红得可以吓透人。
皇甫岑收拾摆了摆,示意身后围观的人先撤出去。
这细微的动作,却让关羽察觉出来,凤目微眯,抬眼看着皇甫岑问道:“你不是耍我吧?”
“不是。”
“你另有目的?”
“对。”
“说——说?”一个字冰冷似铁,关羽沉下心境,盯着面前的皇甫岑,他隐约可以察觉到面前这个白马都尉要办的事情很棘手。
“说不说,先不谈,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皇甫岑问道。
“那也要看交换的条件。”关羽坐在牢房内,盯着皇甫岑。现在他终于明白,皇甫岑此人心狠手辣,并不想表面年纪上流露出的感觉,他很毒!甚至可以说心机深沉的可以比那些老狐狸。
“放了你,还有卞玉儿。”
“笑话,那女子关我何事?”关羽大笑两声看着皇甫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