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怔,没听到过矿产这个称呼。
见两人表情,皇甫岑随即想起,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这个称呼,补充的解释道:“就是石涅,乡间称之为石炭。”
“哦。”两人点头,身处辽东那种苦寒之地,也会有些人从河东、并州等地把这些东西运送过去,这东西烧起来虽然不方便,却很耐用。
“其实这石涅只要提炼一下,不仅能造福辽东,就连整个河北大地都会为之一振。”提起煤矿,皇甫岑就是一阵冲动,不说那些,单凭这一项,如果能推广到整个河北大地,那就等于间接掌握河北人民的命脉,它的利益要远远大于所谓的盐利。
“还能提炼?”两人一震,太震撼,皇甫岑说的这些他们真是前所未闻。
“比这要好的利益我还有很多。”看着李移子和乐何当的反应,皇甫岑就知道,自己说成了,绝对成了。连学识不是很广阔的李移子、乐何当都能有如此反应,那北地三家富豪,他们可都是饱读诗书有见识的人,这些利益的长远他们能看不到?有利益,就会有支持,皇甫岑敢肯定他们一定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好。好。好。”两人被皇甫岑挑起兴致,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表明他们的态度,欣喜地说道:“我们这就给辽西去信,让他们把所有的钱财拿来。”
见两人如此,皇甫岑笑着调侃了一句:“大手笔?”
“什么大手笔,是我们兄弟欠仲岚的情谊。”
“见外。”
“呃。”两人一怔,看到皇甫岑的表情,不自然的把手停在空中。
“之所以找你二人,是咱们在涿县的情谊,你们拿公孙瓒大哥当兄弟,我难道就不是?”
听皇甫岑此言,李移子起身走到皇甫岑的近前,手掌心中的汗水阴透面前皇甫岑的衣衫,道:“虽然我们三人不能同伯珪大哥,玄德贤弟同仲岚白马结义,但是涿县的点滴我们不能忘记。论起手足情谊,我们也绝不逊色。昔日涿县的情谊,我们三人(李移子、乐何当、刘纬台)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皇甫岑双眸微润,抬眼瞧了瞧,然后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同样把手掌拍在李移子的肩膀上。
兄弟,眼里没有利益。
他们从涿县走到辽西,从辽东到河东,此一生,虽不能共赴疆场,可是却能披肝沥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