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安长公主摇摇头,笑了笑道:“好都让陛下说了,哪里用得着本宫来瓒。”
天子刘宏一副早就知道的点头颔首。
“是个‘急’字。”
“嗯。”天子刘宏微闭双目,沉思片刻后,问道:“虽然仲岚做事急切,不过对待这些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如果慢慢渗透,不光仲岚等不起,朕也等不起!”
“陛下和仲岚都还年轻。”
“心性可是不允许我们年轻。对待他们,就要像整治河东盐利那样,快刀斩乱麻。在朕看来,大汉就是在这样的慢治中走到眼下这样的状况的!”
“唉!”阳安长公主抬头望了望远处那袭来的一阵清风,隐蔽的叹了一声。
天子刘宏似乎听到了,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双目微闭。
“陛下打算怎么办?”
“支持到底。”天子刘宏点头回道。
看着信誓旦旦的天子刘宏,阳安长公主那些打击的话,生生咽了回去,问道:“如果有人找他的麻烦,陛下也一如既往?”
“谁还敢打河东的注意!”天子刘宏虎躯一震,颇有些不怒自威。
“他皇甫岑在河东如此急功近利,难免触动士人宦官的利益,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从龙椅上突然站起的天子刘宏,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的盯着阳安长公主,语气冰冷地说道:“那朕就北上。”
“北上?”阳安长公主一惊,天子刘宏出宫的次数不多,河东虽然也有皇帝行辕,可是天子一动,必定是牵动朝野。看着那不像有假的天子刘宏,阳安长公主开口道:“陛下已经决定了?”
“嗯。”天子刘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