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育、尹端?”
阎忠嘴唇有些不利索的呢喃道。
他刚说完,皇甫嵩手脚麻利的转回身,急忙关上自己的门板,把阎忠拉近偏堂内,然后转回身,惊慌失措道:“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其他在座武将不明皇甫嵩为什么这么紧张,论理说,夏育、尹端这些人都是凉州名宿,皇甫嵩都低他们一辈,怎么开口如此无礼。
“义真,许久未见?”
尹端笑笑,上前引荐道。
皇甫嵩却未理会尹端,直径的走向夏育,低凑近前,道:“你还敢来?”
“我为什么不敢来?”
见皇甫嵩如此紧张,夏育并未理会,起身相迎的身子,反而坐了回去,拿过一旁的香茗,独自斟饮了起来。
尹端见皇甫嵩动怒,上前一把拉住皇甫嵩的手臂道:“义真,莫要如此。”
皇甫嵩一气,坐到一旁,怒声问道:“你说,来此何事?”
“没事,不能来?”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湟中义从怎么能反?你敢说湟中义从跟随边章、韩遂作乱就没有你插手?”越说越急,皇甫嵩甚至拍案而起,大声怒道。被阎忠一拉,皇甫嵩才愤愤不平的坐下,嘴里嘀咕道:“要不是看昔日情分,早缉拿你归案,你倒是大胆,敢在这里肆无忌惮。”
皇甫嵩说的都是实情,夏育也无法开口,只是扭头不言。要不是皇甫嵩等人可以隐瞒夏育的消息,夏育带领湟中义从叛乱的消息恐怕天下人早就知道了。可以说,皇甫嵩倒是帮了夏育。
“没事,就速速离开,躲得越远越好,别再让我看见!”
“皇甫义真你够了没有?”夏育也是半百年纪,挺着发白的胡子,在众人面前被皇甫嵩数落,自然心中不忿,嘀咕道:“要不是奸佞当道,我等怎会无故讨伐鲜卑,如果不是奸佞进谗言,段公因何能死?我带湟中义从反,是看不惯朝廷所作所为,今天要不是尹端找我,老子才懒得找你!比起皇甫岑,你皇甫嵩就是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