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帅,距离白马义从的大营,已经不足三里!”
“三里?”
管亥淡定的点点头,持着缰绳的手臂缓缓放下,从马鞍之上缓缓接过一旁的巨斧。
“方帅,小的有一项不明。”
“说?”
“为何如此急切,方帅不是打算探知虚实才有动作吗?而且,我们为何不在深夜偷袭,此等时刻……恐!”
“军机要事,岂是你能知晓的?”管亥转回头瞪了眼那小头目,不过这小头目说的句句在理,自己没有什么好深说的,略有解释意思,道:“白马义从南征北讨,岂是不知防备夜袭的军队!”
“哦。”
那小头目点点头,回了句方帅英明,便怏怏而去!
……
“这是什么?”
程昱抬头望向麴义手中的信笺,一脸朦胧的问道。他刚刚睡醒,方才被小校叫醒,说麴义要见自己。沮授环视一下,发现身旁同样站着睡意蒙眬的几个人,贾诩、颜良、文丑。
这些人本是疲惫之师,而且连日来要关注各处动静,已经劳累不堪。
“你们看看。”
麴义一脸凝重的把手中信笺交到程昱手中。
程昱、贾诩几人凝视一眼,最后目光都落在那张牛皮纸上。